釀 最新 張硯拓 2021.03.26 天橋上的主編週記(五):金魚、超時空手錶──那之後,就是長大的事了 原作的〈金魚〉是特別凶險的一篇,然而改編成了劇,沒有成人,僅僅靠著紅色內衣、金魚在墨紙上的掙扎跳動、被剪亂的頭髮,暗示著那不可說,初看淺淺的,卻越想越心痛。這裡的編劇拿捏,令人激賞。不說破是心疼,是(對觀眾的)信任,亦是對敘事即回憶──身在其中不會察覺,長大後才越想越不對──的特質的證明。 張硯拓 2021.03.25 天橋上的主編週記(四):火柴、錄音帶──其實不讓兒子回來的,是你自己 媽這個形象前衛、歷練豐滿的少婦,我們很容易忘記她活躍的商場江湖,可是上一個世紀八〇年代、三十年前的老台北啊!魔術師說「其實不讓兒子回來的,是你自己」──這裡說的「回來」,大概也非指形體的來去,而是心境上,願意接納他「仍然是」我兒子吧。這一題,即使現在的媽媽都不一定能上手了,對點媽而言,更是越級打怪 吳思恩 2021.03.25 《天國與地獄》完結篇:必須無視所有的愛,才得以成為空殼 《天國與地獄》從社會菁英之惡走向底層人物悲涼,在嫉惡如仇的刑警眼中泛出灰色凡塵,或許劇名早已揭示了這個世界的模樣,如此兩極卻又無法二分,天國與地獄格格不入,而我們正身處分隔二者的人間。我們同芸芸眾生浮沉,也曾忽視蜷曲在暗處的人們,但只要我們走近、踏進他們的人生,或許世界就會少一個「空集合」。 張硯拓 2021.03.24 天橋上的主編週記(三):文鳥、影子──為什麼不去檢舉你爸媽? 〈文鳥〉是全劇第一個深深打中我的段落。楊雅喆竟然讓小小孩去面對死亡這一題:青梅竹馬的死亡、另外半個自己的死亡,甚至是自己的死亡,從這集開始一路到結尾,那個帶領我、代替我面對世界的「他」的消失,將是《天橋上的魔術師》的核心課題(之一)。 但唐謨 2021.03.24 《削瘦的靈魂》:視覺的七等生 我們看到了一個前所未見的終極怪胎,憤世嫉俗,不顧常規;我們看到了一個很不討人喜歡的人,永遠把自己的藝術生命放第一,卻目中無人,甚至踐踏他人的善意,讓深愛的人痛苦;我們更看到一個飽受壓抑的怪物,他筆下寫出的挑釁,另類,怪異,違反倫常悖乎自然的東西,在當時的威權時代,被罵成亡國之妖孽。但是他就是有自信⋯ 張硯拓 2021.03.23 天橋上的主編週記(二):水晶球、石獅子──我海專阿派,我最海派! 我看到這才恍然明白楊雅喆真正在乎的:那個不能跳舞,不能思想,不能妄以為有自由的年代,瀰漫著三小男孩不可能懂的威權空氣,他們不懂,所以只有他們能一「笑」置之。他們連神明都不怕了,當然不怕什麼偉人、「長官」。但是他們該不該怕?孩子們的心思,要怎麼處理那不能怕之怕? 1 ... 181 182 183 184 185 ... 3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