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 編輯室 鄧九雲 2018.07.11 汪正翔 ✕ 鄧九雲|談《最酷的旅伴》以及表演、創作、「延續自己」(中) 我是一個沒有辦法一眼就認出自己文字的人。我的書寫,可能就是你說的那種「試圖經驗美好微小」的過程,而且我不太回味,只是繼續試圖下去,好像死命對著空氣抓空氣,成了一個健忘又充滿侵略性的人。不回味只是因為我不想弄髒那當下的感覺,就算不髒,但肯定會亂的,那便是新的東西了。 完整閱讀 汪正翔 2018.07.09 汪正翔 ✕ 鄧九雲|談《最酷的旅伴》以及表演、創作、「延續自己」(上) 我覺得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痛苦,而是一成不變。我們都說人會到地獄,這樣講其實不對,地獄不是一個地方,而是一個屬性。那這個屬性是什麼?地獄的屬性就是存在的反面,那存在又是什麼?存在就是實體,而實體就是時間停止的地方。所以地獄就是時間。事實上,無聊、混亂、等待與痛苦,其實說的也就是時間的無止無盡。 完整閱讀 張硯拓 2018.07.08 【釀電影 2018 年 6 月號】主編的話 今年五月,是枝裕和以《小偷家族》摘下坎城的金棕櫚獎,台灣也碰巧上映他的回顧展,因此這個月的釀電影,策劃了是枝裕和專題「一直在等回家的人」,邀請六位作者或綜觀、或凝視,寫下六篇和他的作品相遇、有感而迸發的文字。而我可以很榮幸地說:這說不定是釀電影至今最為靈光煥發、精彩淋漓的一套專題。 完整閱讀 陳亭聿 2018.07.06 那些無人知曉的小宇宙——是枝裕和電影裡的羈絆和推進 是枝裕和曾提過《小偷家族》之所以成作,事關他思考了十年的事情。十年當然已經很長了,但我感覺他還說得有些含蓄,不然不會在2004年,也就是距今十四年前出現那樣一個《無人知曉的夏日清晨》。換言之,他至少對「某一件事」往復思考了十四年之久。到底是什麼問題這麼摧折、困擾,或者反過來看,搔抓與推動是枝裕和呢? 完整閱讀 乃賴 2018.06.29 給生者的安魂曲——是枝裕和的電影 隨著是枝裕和抽絲剝繭,我們才會漸漸理解,問著「為什麼」的人們,實際上真正想說的並不是為什麼,而是「我不接受」。質疑的本身不是為了追求原因,而是抗拒接受答案。人會死,人會因為寂寞做出殘忍的事情,這是極其簡單又巨大的答案,因為它太過簡單,所以那麼難以接受。 完整閱讀 Pony 2018.06.25 《小偷家族》:回歸舒適圈?或再一次昇華?——談是枝裕和的「變」與「不變」 為求溫飽的偷竊,無法取代的同住屋簷下之情,《小偷家族》結合犯罪與愛,隱約勾出社會角落的疼痛現實,讓這一底層困境雖有動人親情,也體現最殘酷的溫柔。 完整閱讀 高雄電影館 2018.06.24 【大正浪漫三部曲】:鈴木清順的劇場幻象 《流浪者之歌》、《陽炎座》、《夢二》雖然描述的都是男女間情愛的執迷與妒恨,卻其實都不怎麼符合現代語境下的「浪漫」,而更屬於追求感官極限與超越框架的浪漫主義那種「浪漫」,特別是德國浪漫主義強調理性與非理性、意識與無意識、科學與詩之間,充滿對比張力的拉扯與調和。 完整閱讀 高雄電影館 2018.06.17 《肉體之門》:愛情與戰爭 《肉體之門》雖是有點年紀的作品(1964年),鈴木清順導演的敘事毫不過時,除善用剪接快速呈現主角內心思想,影片利用疊影效果,讓片中身處不同位置的角色們得以出現在同一個畫面中,象徵這些角色或敵對(情敵)或曖昧(情慾)的對應關係;飾演阿梨的野川由美子,從膽怯到自信、從女孩到女人,每個轉折都詮釋得細膩到位 完整閱讀 1 ... 29 30 31 32 33 ... 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