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 人物 黃曦 2025.08.09 再會,世界的幽魂(下):散步到掌心,撿起那顆紅色果實──再訪《29 號公路》導演森井勇佑 村上春樹寫多崎作之旅的開頭,亦是由死向生,為了想要努力克服幽冥之心的孤獨,而展開行走與巡禮,因此繼續活著,以成為責任。無論愛美子的不容於世是來自命運,又或是人類內在深處的失落,森井勇佑都決定要讓孩子繼續活著──他要給愛美子,也給自己繼續下去的路。 完整閱讀 CharMing 2025.07.19 那張長椅,就在現實與非現實存在著──奧山由之與《長椅小情歌》 「對我來說,所謂的現實與非現實,是同時存在的。眼睛所見的現實,和腦中想像的虛幻加總起來,才是一個完整的『真實』。因此在拍這部片的時候,我有特別注意該如何設計電影的『入口』與『出口』,讓觀眾可以自然地從現實進入幻想,且在看完電影後不會有跟生活脫節的感覺。」——奧山由之與《長椅小情歌》 完整閱讀 馬欣 2025.07.17 因早預見了離散,所以開到荼糜──談王家衛的電影 他的電影裡面沒什麼人哭的,香港導演都不時興拍人哭,眼淚沒人看時根本不是珍珠,王家衛只拍人心底的荒涼。與其說他是香港美學,更有幾分是法租界時期上海的美學,寫的拍的都是整個亞洲人的習慣卑微、在歷史上被犧牲與殖民、故鄉認同是分裂的真相 完整閱讀 黃曦 2025.07.16 只有日常和槍傷是會一直存在的──專訪《迷望》導演金太陽 在還沒長成能看到奶奶花白頭頂的個子之前,金太陽看見的是奶奶腿上,留有參與韓戰而受的槍傷疤痕。金太陽將電影裡幽微的創傷記憶,從身體移轉到城市,見證並記錄下歷史從遠到近的痛癢,以鐘路的鏽蝕的老招牌和奶奶腿上的疊嶂起伏作為表裡,呼應著幾年間的政治跌宕——即使記憶會因為時間而淡化,但不會真正消失。 完整閱讀 CharMing 2025.06.19 是枝裕和最想捕捉的身影──演員廣瀨鈴的成長之路 「廣瀨鈴是能激發導演欲望的存在。」是枝裕和導演說。「她會讓人產生一種『只要是我來拍,也許可以挖掘出更多』的渴望。我想持續地,隨著她的成長去捕捉她的模樣,用自己的鏡頭拍下『現在的廣瀨鈴』。直到有一天,她對我說:『導演,差不多可以了吧』為止。」 完整閱讀 雀雀 2025.06.05 把香港的 Candy 種進台灣的土壤裡──專訪《山忌 黃衣小飛俠》袁澧林 電影總是在等一個好觀眾,演員總是在等一個好角色,說不出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更像是天時地利人和,都是冥冥中注定好的。Candy 不只是《窄路微塵》的糖衣賣相,更像是與觀眾站在同一陣線探索世界不堪的平凡俗子,在犯錯中再站起來,終於變得有一點堅強。於是台灣影迷開始想要好好認識袁澧林。 完整閱讀 CharMing 2025.06.03 總是提醒自己無人可取代──演員長澤雅美的灰姑娘之路 比起擬定具體的計畫,「未來」這個字,對長澤雅美來說是遙遠的存在。二十幾歲時,她曾經活在不再被需要,可能隨時都會失去工作機會的不安中,「年輕時,我總是思考著未來,但現在我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專注完成眼前的每一件事。我相信,只要把眼前的事做好,就是活著的意義。」 完整閱讀 黃潤宇 2025.05.15 What if 你我都能選擇今天怎麼說──專訪《看我今天怎麼說》鍾雪瑩 ╳ 吳祉昊 誠如鍾雪瑩所說:「《看我今天怎麼說》的內容,當然是有夢幻的成分。無論在什麼環境下,都希望人們可以選擇自己最想、最舒服的方式去生活。這當然是一個希望,但是,我覺得電影也是一種帶給人希望的媒介。」面對來自不同背景的觀眾,她誠懇道:「我知道癥結在哪裡,但仍希望這個夢幻的感覺,可以讓人得到一點慰藉。」 完整閱讀 1 2 3 ... 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