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曦 @huangsea_film。想成為冬天裡金黃色的晨曦。寫作者,現任《釀電影》編輯、《飛地》企劃總監。文字散落在《釀電影》、《聯合文學》、《歪腦》、OKAPI 等。工作請來信 huangsea@youcontent.club,謝謝。 常用的標籤 #影評 #釀影評 #釀電影 #鍾雪瑩 #電影評論 2024.12.09 《破.地獄》:滿出來的地獄人間,與滿出來的一部電影 《破.地獄》的第一場戲與最後一場戲,皆以尖銳的嗩吶聲揭序,喃嘸師傅誦念經文,步罡踏斗,繞著火盆為亡者開路,行破地獄之儀,更旨在渡化生者面死之哀。因此,喃嘸師傅懸拋於空中的桃木劍或許更像是生者之思,而喃嘸師傅所執之白幡代表亡者,紅幡代表先祖,除了渡化家屬欲救之魂,更望惠及眾生孤魂與現世的一眾生者。 2024.11.24 【編輯室報吿】金馬 61 總觀:有時紅日並不一定就是天亮 在這個人人都正在觀看與被觀看的時代,《鬼才之道》以由輕談重的方式,交出了屬於電影人的答案;在《一部未完成的電影》,我們所得到的領悟,是這些攸關存在的思考,在尚未完成的時代下,本就是屬於每一個未完成、且永遠都在路上的人。但——人要如何選擇? 2024.11.21 《一部未完成的電影》:幻滅並非通向虛無,而是前往激情 婁燁真正看見了他人的目光與他人硬挺站立的地方,他看見了李文亮,看見了烏魯木齊中路,且不忘余虹以及周偉,亦不忘北京大學與天安門。婁燁明白愛,亦知曉應當如何去愛,才真正地找到屬於電影的靈光,穿越時間與空間,將《一部未完成的電影》編成了試劑,測出了人性中的勇敢,堅定,慈悲,也測出了愚昧,盲目,醜陋。 2024.11.21 當一隻蒼蠅,在旁邊看妳──《春行》導演王品文、彭紫惠、演員楊貴媚 「我們像一縷魂魄,靜靜地走入他人的生活中,看他們過日子,看時間緩緩流動,而我們並不涉入其中。」《春行》的拍攝現場正是如此,品文和紫惠都希望呈現演員「本真」的樣子。「導演只給了我角色的感受,其他便任由我自己長出角色的變化,所以我們可以更安靜、專注地待在一個『家』裡,成為片子裡的角色。」貴媚姐如此形容。 2024.11.20 拍電影不是為了要解決什麼──專訪《女兒的女兒》導演黃熙 《女兒的女兒》所面對的是家庭關係而非血緣關係,因為有了家庭的構成,世界上才有了想逃跑、想停留、被迫離開、或被迫留下的個體。黃熙透過創作所欲揭示的,也並非是家庭價值或是血緣宿命,而是一個人是如何走到現在的——就像他拍電影,也不是為了要解決什麼。 2024.11.19 從做回自己,到還可不可以是自己──專訪《從今以後》導演楊曜愷 即使《從今以後》拍的是家庭故事,但楊曜愷所欲指向的「家庭」,實際上是在大城市(香港)底下,有血有肉的個體(無論其性別、性向、年紀為何)。面對原生家庭的矛盾與疏離,片中嘗試拆解、重新賦予真正意義的家,便是在傳統觀念與律法所定義的血緣之外,真正支撐一個人的存在意義的,禁得起考驗的重組家庭。 2024.11.15 《青春末世物語》與《青春殘酷物語》,還有一點點的坂本龍一與村上春樹。 1960 年,大島渚拍《青春殘酷物語》。2024 年,空音央拍《青春末世物語》。殘酷之於末世,談的都是屬於青春的犧牲。川本三郎寫在《我愛過的那個時代》裡,引「從此以後/我們/長大了/曾經是小孩/的我們/大家都長大了」一詩悼念青春的背後,其意義即為切格瓦拉所道:倘若你對不義感到義憤填膺,我們都是同志。 2024.11.13 致新世界的答辯──專訪《由島至島》導演廖克發 「當台灣喊出轉型正義的口號時,就代表我們有相當的言論自由,國家也有可以扶持的資源。但是至今談的依然是悲情,我們漠視了歷史的創傷經驗,我們依然討論著台灣人的善良心境、悲情經驗,但是這樣的溫情主義已經延續太久了。」廖克發在《由島至島》中問道——我們為什麼不要做得更好,變成更好一點的台灣人? 1 2 3 ...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