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 最新 花神沒有咖啡館 2024.11.20 透過電影,以你的眼看世界──2024 金馬影展奈派克獎入圍影片總評 新銳導演創作時,丟出議題,是能快速獲得群眾關注的有效手法,然而能否平衡故事性,並讓觀者看見其中的角色,則是考驗。畢竟拍攝的是「劇情片」,而非紀錄片或報導影像;在如此基礎之上,若能充分運用畫面敘事能力,調和各技術部門的表現,則能使人在理解議題、被故事打動之餘,獲得額外的美感經驗。 黃曦 2024.11.20 拍電影不是為了要解決什麼──專訪《女兒的女兒》導演黃熙 《女兒的女兒》所面對的是家庭關係而非血緣關係,因為有了家庭的構成,世界上才有了想逃跑、想停留、被迫離開、或被迫留下的個體。黃熙透過創作所欲揭示的,也並非是家庭價值或是血緣宿命,而是一個人是如何走到現在的——就像他拍電影,也不是為了要解決什麼。 鳴影品 2024.11.19 《我談的那場戀愛》:騙來的浪漫 吳君如在《我談的那場戀愛〉有大量獨角戲,近半篇幅只有手機螢幕陪伴表演。一個人獨居、旅遊,在浴室跌傷哀嚎爬行。初登場,她是冷漠的女強人,但是戀愛激發她的心緒,講起被人關心的羞澀,即將面會情郎的雀躍,得知對方去見前女友的惆悵,甜甜酸酸,活脫一個戀愛中的人都曾經歷過的百轉千迴,吳君如做來都不嫌矯揉造作。 黃曦 2024.11.19 從做回自己,到還可不可以是自己──專訪《從今以後》導演楊曜愷 即使《從今以後》拍的是家庭故事,但楊曜愷所欲指向的「家庭」,實際上是在大城市(香港)底下,有血有肉的個體(無論其性別、性向、年紀為何)。面對原生家庭的矛盾與疏離,片中嘗試拆解、重新賦予真正意義的家,便是在傳統觀念與律法所定義的血緣之外,真正支撐一個人的存在意義的,禁得起考驗的重組家庭。 關天林 2024.11.18 《壯遊》:帝國園遊會或異域遠遊夢 《壯遊》已解構為「碎遊」,grand 的幻想落地為 ground。導演如導遊,但真正的導遊卻可能是我們的旅遊潛意識——開拓眼界、尋找真我、療癒⋯⋯旅遊已成跨國資本機器的一部分,我們的熱情與自由,都在為一個更隱密、更無孔不入的帝國輸血延命。你想看什麼壯觀風景,想聽什麼壯麗故事? 范亦昕 Eartha Fan 2024.11.18 《女兒的女兒》:面死,迎生,孵石頭 《女兒的女兒》以小女兒范祖兒的逝去展開整個故事。女兒的逝去,胚胎的誕生。迎生面死之際,是天地未開的混沌期間,如濃霧鋪滿雙眼,當悲傷的暴風襲來,被宣判獲得胚胎監護權的金艾霞,直直落入渾沌。這樣一個胚胎究竟代表什麼?它尚未著床也還沒發展,沒有意識與靈魂的此刻,它是生命也不是生命,它究竟是什麼? 1 ... 22 23 24 25 26 ... 3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