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 最新 CharMing 2024.09.19 走出自己的映画作家之路──專訪《我心裡的太陽》導演奧山大史 1996 年出生的奧山大史,剛好是介於 Y 世代與 Z 世代之間,難以被定義的世代,而他的出現也成了日本電影圈出淤泥而不染的存在。淤泥,並非批評現今的日本電影,而是在改編小說與漫畫當道的日本電影圈中,奧山大史將「童年回憶」作為創作的武器,透過年輕人的視角與鏡頭,一次又一次地端出作品,令人驚艷。 黃郁書 2024.09.18 《憐憫的種類》:比起自由,更渴望屈從 《可憐的東西》裡的貝拉以對性愛和世界的狂放探索表現了女性最爽朗明亮的自由模樣,卻難免落入單一和刻板化,而《憐憫的種類》中多重面貌的女性形象,處處受到侷限、牽制與屈就,不再令人歡欣鼓舞,卻也為我們留白了更多元的反思和想像。 黃曦 2024.09.13 《強尼・凱克》與城市裡的蚊子血 《強尼・凱克》通過時間的凝滯與時空的靜止,透過影像的回望與回家,所體現出的生命困境,不只是一場失意、失志,而是對生命從「生活」成了「生存」的哀嘆。因此電影便成為對迷茫生命的救贖,它翻開城市的褶皺處,所欲隱喻的,是住在這裡的你們我們他們的存在狀態。 雀雀 2024.09.12 楊謹華的 20、30、40,為愛鼓掌! 當初在《熟女慾望日記》演台版莎曼珊,「我那時是二十幾歲,演一個角色個性上會大膽講性的人,但她並不是性治療師。這次我第一次演性治療師,因為現在已經四十幾歲了,在看待這些事情的時候,有更不一樣的淬鍊。」事隔二十年,再度演出慾女角色,楊謹華自認「人生現階段接到這劇本跟角色,是一個很好的 timing」。 花神沒有咖啡館 2024.09.11 那把高達對準自己的槍──《男性,女性》中的焦慮、無解與依舊浪漫 這一回,高達的槍沒指向螢幕前的我,反而對準他自己,用影像處決自己,這樣激進的高達,竟同時也能讓保羅說出「世界的中心是愛情。」如此天真浪漫的話,死了都要愛的衝動,好像讓他變得沒有那麼孤傲,沒有那麼有距離感了。 黃郁書 2024.09.10 從高達早期電影裡望見的,愛與死的玩笑 《愛欲之死》推崇的愛是工整的等式,是等號之後不可化約與反推的「二」,而在高達 1960 年代的一部部電影裡,我們看見了「一」與「一」碰撞出相加、減、乘、除,甚或延伸到「三」乃至更多的排列組合與不等式,既是孩子在紙上遊戲式的隨興塗鴉,亦是大人苦苦思索而無法證明的一道題。 1 ... 22 23 24 25 26 ... 2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