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以曦 影評人,作家,著有《離席:為什麼看電影》《謎樣場景:自我戲劇的迷宮》《尤里西斯的狗》 常用的標籤 #影評 #釀人物 #釀電影 #電影音樂 #黃晸珉 2019.09.23 而你甚至無法自由地回憶──談《返校》中的記憶危機 《返校》以一種「惡夢之生命會找到出路」的方式,讓我們看到,被壓抑、被抹消、被扭曲的記憶,如何強悍挺進,迫它的宿主重整記憶板塊,回到當年,承認那個真正的自己。只有回到真正的原點,才可能做出改變。無論是一句遲來的道歉,或一個重大的補救──對誰,以及對自己,的補救。 2019.07.03 《靠譜歌王》:只有我記得的寶藏 當我們感覺自己與全世界一同擁抱某作品時,這些作品其實比想像中更脆弱,一整路過來,只要一個環節失能,它就可能「從沒有存在過」。從這個角度重新看「披頭四從沒有存在」不再是荒誕的狂想,這是宇宙裡機率非常大的一個選項。如同此刻有很多、很多你原本會深愛的事物,不曾也將無法被渡進你的世界,它們是對你而言不存在的 2019.01.21 奇觀及其霧氣──《邊境奇譚》 對我來說,《邊境奇譚》有種深沈的安靜,似乎因為它訴說了有精靈隱身夾層,把人類世界的什麼,給悄悄吸走了,不管是好的,或是壞的;又或者更因為,我學會了原來存在這樣的方法,專注而特異地收攝一套別人無法觸及的訊息,就可以鑿開這世界的縫隙,跳進去,擁有自己的風光與霧氣,擁有自己的四季。 2018.11.11 如露如電珍奇櫃──《地球最後的夜晚》 畢贛的作品讓我感覺到,他的電影,就是他的小小的世界、全部的世界。他並不真有那麼多要對/可對他人訴說的東西,他有的是在孤單之中經閱讀、感受而來的自己版本的對日常與生命的浸泡與享受,一種不為亦不必為外人道也的饜足。畢贛的作品所透露的作者形象,更像是個耽愛收藏與玩具的影癡、書癡,一個耽溺的男孩⋯⋯ 2018.11.08 《白虹的影海人生》跋|關於人生的入戲:再演一次我自己 終究,重要的不是有或沒有一個「真正的白虹」,以及那是什麼模樣,重要的是,每個現場,與其說它們將是歷史,不如說它們將以各種可能性參與進歷史的創造。而可能性是「真的」嗎?是的,從感受地歷經生命的角度而言,人所有意識得到的可能性,都是真的──它們標誌了你關於此生的滿足與遺憾。 2018.11.01 《懸崖上的野餐》:懸疑,及其恍惚|黃以曦 這份漠然,或者是單純的寫實,畢竟人終得降落回常態,繼續前進,又或者是許多論者出發由時代和階級氛圍所提議的某種社會深處的斷層。然而,我感覺到更多的,是那樁懸案背後的秘密,以一種非常精巧、結實的方式將自己封印起來,藏進時間的縫。這令我感到悚然。 2018.09.17 2018 女影台灣競賽|現實的哪一邊? (2018女影台灣競賽:《大帳篷:想像力的避難所》、《臨時工》) 都說「人是最重要的」,但我們真能對此懂得、接納到什麼地步呢?當所有人不得不在一個帳棚下,一處如藝評人和導演都說「帳棚就是監獄」的這樣一個場域裡,演員和觀眾分享了自己的生命,所能得到的最終啟示會是什麼? 2018.02.12 說出我的名字,讓我真正存在過:《追緝聶魯達》 我啟動一個故事,故事裡只有我。長長的路,我一個人走,看所有的風景,或者不看,記得一切風中呼嘯的聲音,或者不記得。我不再布置情節,漠視降臨給我的遭遇、旋開的天啟。我就只說這樣一個很困難的故事,它關於,我是,我所承認與安心的,完整的我自己。 1 2 3 4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