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 最新 文字裡的貓 2025.08.19 在虛擬中慄慄在目──從《紅衣小女孩:魔神仔》、《Go Home》、《B 級訃聞》看見女鬼形象的真實恐懼 女鬼的形象,某方面乘載了文化脈絡中,性別結構不平等的重中之重。女性的變異之所以駭人,即是從甩也甩不掉的想像所開始的,她們暗夜碎語哭泣,接著苦守於夜半鏡前,下一步便是她們面露猙獰,手腳彎曲,嗜血維生——得要走到如此極端、如此悖德,似乎她們才能脫下矇在觀者雙眼上的羞恥布,才會有人看見真正的自己。 花神沒有咖啡館 2025.08.16 《魔女席瑪》:超能力也難摸透的愛人心 《魔女席瑪》對「愛」提出了深刻的辯證:愛是人類七情六慾中,數一數二強烈且迫切的感受,是來自席瑪靈肉的渴求與呼喚。試想,當你擁有真正致命的吸引力,能用意念影響人心,那該如何肯定戀慕的對象是出於自由意志愛上自己,還是受到自己的能力操控?又或者退一步看,在愛情裡,我們真的掌有自主權嗎? 黃曦 2025.08.09 再會,世界的幽魂(下):散步到掌心,撿起那顆紅色果實──再訪《29 號公路》導演森井勇佑 村上春樹寫多崎作之旅的開頭,亦是由死向生,為了想要努力克服幽冥之心的孤獨,而展開行走與巡禮,因此繼續活著,以成為責任。無論愛美子的不容於世是來自命運,又或是人類內在深處的失落,森井勇佑都決定要讓孩子繼續活著──他要給愛美子,也給自己繼續下去的路。 黃曦 2025.08.06 《一念菩提》:沉默殺死的過去即是此刻 伊朗的神權統治何以透過公共律法、家庭教條壓迫異因,由外而內維繫父權秩序、鞏固威權,是近年伊朗電影工作者最重要的創作母題。導演們以此言志,就算深陷囹圄、被迫流亡也要秘密創作、遠端拍攝⋯⋯等行動,早已自證電影即是一場場的政治行動。 自 2011 年拍攝社運紀錄片,便遭伊朗當局禁拍二十年的穆罕默德・拉素 釀電影 2025.08.06 「透過貓眼,看見巨獸」 觀看家庭電影,經常像在看一部驚悚電影,片中角色如何成為一面鏡子,致使其形象與對白皆如手術刀般,庖丁解牛地將我們的皮肉、骨血曝曬在強光之下,血淋淋地解剖家庭中的創傷與記憶何以透過電影復魅。而我們能否透過電影,去打開那一扇通向家庭的鑰匙,在開門/鎖門之間,望見巨獸,但不成為巨獸? 怒怒心理師 2025.08.02 《章魚嗶的原罪》:天真有邪的我愛你,更多的血流不止 愛與傷害之間的曖昧關係,也讓孩子在未來更難離開、拒絕或者對抗有毒的關係。許多遭遇童年創傷的孩子,在長大之後,明知會遍體鱗傷,還是習慣把自己暴露於風險中。這不僅是因為混亂與危險讓他們感到熟悉,更因為那裡曾經也有愛。他們不清楚要如何確保幸福,唯一清楚的只有:混亂與危險,恰恰通往了愛與歸屬。 1 2 3 ... 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