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 最新 阿潑 2024.11.16 《餘燼》:他們只是拍了一部電影,沒有把真相交出去 他們假設「受害者」只有憤怒,假設仇恨累積會引發極端作為,而後產生破壞性結果。這確實是可能的,但太單薄,對人性的認識不夠深。這放置在真實存在於台灣社會中的政治案件當事人及其後代身上,更讓人無法理解──解嚴將近四十年,哪位前輩或後代是這種情緒、反應?自白色恐佈歷史在民間談述以來,又有誰說過要玉石俱焚? 黃曦 2024.11.15 《青春末世物語》與《青春殘酷物語》,還有一點點的坂本龍一與村上春樹。 1960 年,大島渚拍《青春殘酷物語》。2024 年,空音央拍《青春末世物語》。殘酷之於末世,談的都是屬於青春的犧牲。川本三郎寫在《我愛過的那個時代》裡,引「從此以後/我們/長大了/曾經是小孩/的我們/大家都長大了」一詩悼念青春的背後,其意義即為切格瓦拉所道:倘若你對不義感到義憤填膺,我們都是同志。 鄭秉泓 2024.11.15 消逝的場域:從《小雁與吳愛麗》、《念念眷村:文學裡的眷村故事》到《鳳姐》 紀錄片有其包袱,對待歷史場域必須嚴謹,相形之下劇情片比較可以創意發揮。《鳳姐》雖有真人真事原型,但故事核心旨在揭露雛妓議題,以直窺台灣早期性產業風情的獵奇感為號召,還必須兼顧私娼寮內外人情義理的描繪,以及拿捏女性成長的弧線以求取觀眾共鳴。 何欣潔 2024.11.15 《由島至島》:戰爭是什麼?台灣人的戰爭責任又是什麼? 《由島至島》對台灣人而言,就近似於一部冷冽而不留情面的杜斯妥也夫斯基小說。在罪與罰之間,人可以有千般無奈與身不由己的因果,然而人在其中做出每一個決定時,又確實存在著選擇空間,並不完全是無路可退,因此總是存在著道德評判,與期待人們做出更好決定的可能性。戰場上的人如是,和平時期的人更如是。 吳青 2024.11.14 《荒野機器人》:給大人的慢情書 當羅茲低聲訴說自己的破舊與疲憊,長脖子告訴他:「在我眼裡,你完整如新。」以機器人為載體,《荒野機器人》中的英雄之旅,有了高科技時代獨有的浪漫情長。直到最後一刻,觀者才驚覺,英雄最偉大之處,並非旅途中的艱辛與犧牲,而是歷經千錘百鍊、看遍潮起潮落後,仍保有自我。 黃曦 2024.11.13 致新世界的答辯──專訪《由島至島》導演廖克發 「當台灣喊出轉型正義的口號時,就代表我們有相當的言論自由,國家也有可以扶持的資源。但是至今談的依然是悲情,我們漠視了歷史的創傷經驗,我們依然討論著台灣人的善良心境、悲情經驗,但是這樣的溫情主義已經延續太久了。」廖克發在《由島至島》中問道——我們為什麼不要做得更好,變成更好一點的台灣人? 1 ... 12 13 14 15 16 ... 2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