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人 Astronautin „Ich würde seelisch Astronautin werden.“ 「我想精神上地成為太空人。」 常用的標籤 #佛洛伊德 #影評 #釀影評 #釀電影 #電影音樂 2021.06.21 《被偷走的童年》:悲劇是一場由童趣包裝的遊戲 幽默、譏諷與痛苦的事件,在這三部電影裡產生了結合,形成了「病態的玩笑」(sick jokes):恰好此三部電影皆取材自二戰前後的納粹德國,且皆以戲謔的方式,對痛苦且難受的事件進行了不同的描述與呈現。對恐怖事件的簡化、刻意誇大的幽默或童真,對於有必要被徹底認識的歷史事件的理解,是否有幫助?是值得質疑的 2021.05.26 《東京愛情故事》:醒醒吧這只是男人的幻想愛情故事 我們甚至可以說,完治本質上與健一相去不遠──完治在多年後見到莉香時,那般充滿留戀和遺憾的神情:這下可好了,莉香之於完治,如同里美之於健一,都是如一陣風、抓不住的,擁有無限美好想像、卻永遠無法擁有的女人。兩個選擇一次滿足是不可能的,因此在物理上擁有里美,而心靈上擁有莉香,正是某種坐享齊人之福的男人幻想 2021.05.19 《廣島之戀》:是你、是他,亦是我 愛的另一面是冷漠,生命的另一端是死亡,宿命的另一面是可能性或自由意志,法國的命運,與德國和日本的密不可分,所有對立事物的一體兩面在一部電影裡全部展開來──《廣島之戀》展現的是人類之間的彼此理解與連結,至於我會是你、或是他,並不是如此重要,因為我們屬於彼此。 2021.05.11 《阿依達的救援行動》:難民,人為的殘渣 阿依達所執行的救援行動,看似是在抵抗塞爾維亞入侵,以及對抗拒絕自己家人的聯合國軍隊──總體而言,皆是在對抗兩者施加於自身的去人性化。然實際上,自阿依達開始為聯合國軍隊進行翻譯,或是自阿依達央求少校以丈夫成為談判代表,作為交換家人進入基地的條件開始,阿依達便屬於聯合國,屬於進行消極去人性化的西方國家⋯ 2021.05.06 《蜂巢的幽靈》:變動向我們揭示生命所在 在安娜的認知裡,死亡是一種「不在」與「不再」:前者意味著當下在場的缺席,後者則是先前所說之有關「過去」的時間狀態。死亡並不是士兵生前所流下的鮮血,而是士兵的「不在」與「不再」;而安娜沒有認定姊姊死了,亦是因為她仍看見姊姊躺在那裡,直到她折回房間看見姊姊不見時,死亡才暫時被安娜所理解。 2021.04.23 《一場大火之後》:大火之後,如何面對非人? 非人的存在,迫使我們對於人性進行全新的理解:當代、21世紀的災難──不論是如爆炸與性暴力等外在物理性的、如腦傷等非理性的,或是對於特定族群的排他暴力──究竟如何摧毀人性並形成非人?我們必須承認他們已經被摧毀,同時將非人視為全新形式的主體,並將我們帶往最終的問題:人類的狀態正在發生變化,我們該怎麼辦? 2021.04.14 《綑著你,困著我》:為男性暴力開脫的電影? 若童年創傷將導致一個人成年後的暴力行為,那麼女性應該毫無疑問地才是暴力份子的多數性別──基於女性在童年時期即已或多或少地經歷不同程度的性侵犯。然而,這並非統計數據所顯示的結果;結果顯示,幾乎所有的罪犯仍屬於男性,且超過一半的罪犯在面臨審判時將自己訴諸暴力與犯罪的緣由歸咎於「童年創傷」。 2021.04.06 《南巫》:獻給邊界上的女性 《南巫》無疑為張吉安建立了一個只屬於女性的神話的嘗試:透過與鬼神交流的儀式,我們建構的女性是生命的象徵與起源;這不是女人缺席的世界,而是相反地:女性無所不在,若沒有女性,這個世界將不曾存在。 1 2 3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