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旅》+《二十歲女生》贈限定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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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旅:林予晞出道十一周年角色場景寫真誌》+《二十歲女生》套組
加贈寫真誌限定海報一張

牽手西蒙・波娃,修理紅白機的生命實踐──專訪林予晞

《役旅:林予晞出道十一周年角色場景寫真誌》內容介紹

☆ 日本人像攝影大師 濱田英明 首度拍攝台灣女演員寫真書 ☆
☆ 演員、攝影師 林予晞 出道十一年首本生活寫真書 ☆
☆ 台日雙攝影師合作 攝影圈難得的視角交織、對話 ☆

身兼演員與攝影師身分的林予晞,於 2014 年出道後十一年,首度推出寫真誌。由日本自然系人像攝影大師濱田英明的視角與鏡頭,捕捉出林予晞回望演員之路的真情流露。此本寫真書沿著林予晞過去曾與劇組一起奮鬥過的場景足跡,從現下一步步回望他這十一年的演員生涯中,幾部重要作品的代表場景。

◯  第一次飾演女主角的《春梅》所居住的宅院與講習所
◯  首度以《必勝練習生》的李淑芬入圍金鐘戲劇女主角長期所處的紡織檯工作區
◯  治療師宋喬平在《我們與惡的距離》裡最常待的辦公室
◯ 《死了一個娛樂女記者之後》中,記者們收集重要八卦訊息集散、交流的天臺

在回顧演員之路的旅程中,也夾雜著身為演員以外的真實人生。林予晞與濱田英明一起在場景中穿梭,重溫了幼時記憶裡的萬華,亦回到作為林予晞自己時,他最常沉澱心情、轉換角色時的暗房。在攝影界人人崇仰的大師濱田英明的鏡頭下,平日做為攝影師的林予晞,重新感受自己在鏡頭下的樣貌。生命之路的一道道光影,遂在兩人的凝視與對話中,交織出可貴且難得的時光紀錄。

𒊹 攝影介紹

濱田英明 Hideaki Hamada

一九七七年生於日本兵庫縣淡路島,現居大阪。二〇一二年從設計師轉職為自由攝影師出道,作品跨足雜誌、廣告、戲劇與藝術祭等多元領域,以自然光影與溫暖細膩的影像風格聞名。曾操刀拍攝 Netflix 話題影集《初戀》主視覺劇照,著有攝影集《Haru and Mina》、《DISTANT DRUMS》,並多次在台灣舉辦個展,包括「Haru and Mina 濱田英明的家庭相簿」(2012)、「聽風的歌」(2015)、「DISTANT DRUMS」(2019),最新日本巡迴個展為「時間の面影」(2025)。

𒊹 藝人介紹

林予晞 Allison Lin

美國休士頓藝術學院畢業,社會學碩士。正職演員,同時也是攝影人,研究底片攝影近二十年。家有簡易暗房,作品皆於自宅完成。著有《時差意識》、《遊目》、《36》等作品集,曾有巡迴個展「時差檔案」、「雙木林」、「passage」等,持續演出戲劇之餘,穩定出產各種創作。自宅錄製的 c+ talk show podcast 不定期更新中。

《二十歲女生》雜誌內容介紹

「從哪一圈羊水裡生長,從哪一條陰道裡出走,誰的奶與蜜滋養著妳,端著世界來到妳眼前,the womb,這裡是應許創造的奶與蜜之地。」在這一期雜誌的製作期間,我重新聽起巴奈在二〇〇八年的《停在那片藍》和二〇〇〇年的《泥娃娃》,於是在最後,寫下了這一段文字,將它放在雜誌的封底。

為什麼是二十歲女生?作為一名生在台灣的,二十幾歲的女生,得要看見什麼?

當然,我們很難在一本雜誌裡細密證言所有的少女歷史,但我們必須和始終在場的少女們共同見證——隨身攜帶各色各樣的扁平梳,酷酷集團才會戴無鏡片塑膠眼鏡(最好還要有小蝴蝶結),最酷的同學穿的外套一定是繡著別人姓名學號的,我們從無名小站畢業投入隱 +N 的臉書時代,小蕃薯養成一座開心農場或者水族箱——後來的世界,發生了什麼樣的質變,才讓我們成為始終逃逸、始終沒有抵達的我們?

太陽花學運時期,我們見證並且投入,此生的第一場公民運動;雨傘革命時期,我們在隔海的台灣,練習有了投票權之後,應當作出什麼樣的判斷;更後來,是我們都上了大學,才第一次在盜版網站看見《頤和園》,在關上電腦之後,那一場史無前例的社會運動在香港開出血花。

當婁燁和余虹臉上的風霜,折射出整個時代的惘然,生在台灣,我們或許才回頭看見,那些困囚於反覆黑夜裡的徨惑青年,而生在這一片自由民主的土地,我們才鬆動並且由此燒灼出了什麼——在我們看見之後,我們才開始決定自己是誰——而我們又要如何觀看呢?

幾乎是所有立志念文學的女生,都在二〇一七年讀起房思琪。直至今日,奕含與思琪都還住在我們的身體裡。在無數次妳感覺到「好像怪怪的」的時候,妳總會想起,走進那座初戀樂園時的如坐針氈,在極少次妳可能想過未來會有一個寶貝女兒的時候,妳總會想著,真的要讓女兒活在這樣的世界嗎?

於是,妳從頭到尾地想了一遍:為什麼導護媽媽是導護媽媽?為什麼內衣褲要曬在照不到太陽的地方?為什麼運動要有女神?為什麼她是女導演女作家女歌手女演員女⋯⋯?

一路至今,當代的女人們,興許自吳爾芙的古典訓誡出發,我們過著雙重生活,而創作不輟,也只為想像——我們如何擁有一個明亮的陰道,自生中再次復生,回到溫暖的子宮——然而,正是在這樣的雙重生活裡,我們才理解必須先肯認自己,而非相忍只為國。

肯認自己的身體經驗並不同於生理男性,我們擁有一座子宮,因此小腹天生凸出,我們擁有月經,因此週期更新排出,而這些經驗,也不會因為我們想要自由民主,就得要假裝不存在,更不需要因為我們想要性別平等,就應該表現陽剛,我們同時喜愛自己的生理身分,但同時對抗著社會性別——如此一來,我們才能先錨定自己。

自「人」(I’homme)一詞不再單指「男人」,而是意指「人類」開始,女人們彷彿都將在某個時刻,成為博日娜・涅姆措娃(Božena Nemcová)筆下的外祖母,於混沌世道底下,幻想一道最為龐大的勇氣與氣力,挨著荊棘叢,抵抗地行走,並向歷史怒吼。

我們讀莒哈絲或安妮・艾諾的抵抗,也讀林雪虹或張慧慈的生命,由此指認出一道世代的女人身影,指認一個女人在成為妻子、母親之前的芳華,我們看見女人同時照看生活,還要透過寫作戮力建起自己的房間,於是這一次,我們不想再當女神了——我們視自己為一本書、一張專輯、一部電影,無意再次標誌命名,又或揭示其中臉孔,更願透過所有女生的目光來重現,以繪畫和文字,以一切誠實到接近透明的方式,來復魅,來除魅。

《林門鄭氏》的作者林雪虹,我們曾在雲端一見,當時聊起她鍾愛的柏格曼電影,以及柏格曼的心靈故土法羅島,雪虹說道,曾經的她深信薩伊德寫的那條「在哪裡都不要有家的感覺」,而今她更希望自己終有一天能覓得她的法羅島,無論生活或寫作,都能在此平靜。

在成為的路上,我們如何看見,如何思辨,如何成為,即使痛苦,但很有力量。而我們必須/我們將要——向著那個能夠命名自我的未來前進——在沒有煙抽的日子裡,在煙霧散去的日子裡,在接下來所有關於我們的事裡,成為新的火種,寫下真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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